【篇一:那年冬天风在吹】
冬日的庭院,温暖的阳光洒了一地。姥姥安详地坐在躺椅上,沐浴着微风,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就坐在那里,仿佛坐了漫长的世纪。有时候,我真希望,时间啊时间,就此停止吧,让我的姥姥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不经疼痛吧。
可是,事与愿违,冬夜仍会到来,黑暗仍会铺满天空,姥姥仍会在冬夜的寒冷中经受一夜的病痛折磨。
冬夜,气候寒冷,会让姥姥的小腿病发作。她那双腿,细瘦的像是枯木,苍白的肤色中冒出斑斑点点,在药物的抑制才得以能走路。但那骨髓深处传来的疼痛却不是常人忍受的。
每当这时,我会伸出胖乎乎的手去揉捏姥姥那细瘦的小腿。握在掌心想拿着空瓶子,一片冰凉,鲜少有温度。我看着姥姥花白的头发,慈祥的眉眼此时却深皱,像是一块皱起的粗布。她老了,额上是细细的汗珠,却仍不让我帮她捏腿。她怕我累。
可是,姥姥,我不累。
我执意帮她捏腿,昏黄的灯光下,一老一少,正忍受病痛的老人斜卧在病床上,额上密密的汗珠闪着光。我用手指轻轻捏着姥姥的小腿,抚弄着小腿肚,我不敢太用力,因为那种痛是一根根针密密扎的痛,姥姥已经承受了许多,按压腿部的痛也是一种痛,只不过,她把这当成了爱。
冬夜里,窗外寒风呼呼的吹,时而撞上玻璃,发出吱呀响。窗内,一老一少在昏黄的暖光下用行动抵抗病魔,也沉浸在爱的风中。
时间的波涛在汹涌着,一路奔流冲刷,路过了四季,流淌到12月26日的晚上。
窗外,仍有风在吹,甚至有几缕从窗缝中钻进,扫过,我的手指一片凉意。再不见昏黄灯光,姥姥那黑斑遍布的腿了。是的,见不到了。
姥姥2011年的时候再也抵抗不了病魔了,这位坚强的女战士离开了。
我思念姥姥,脑海中总忆及小时候我蜷在她怀中睡觉的画面,温馨、美好。那也是个冬天,风在吹。
看着,看着,星光黯淡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忽然;
我乱了……
那年冬天,风在吹,吹起了一段我与姥姥的往事尘缘。真的,好想你。
【篇二:那年冬天风在吹】
如果提到文革期间最大的冤案,大家一致公认的就是刘少奇冤案。当初高中看到刘少奇被批判被打压,我心里就堵堵的。现在大三我了解到胡风冤案,那种挥之不去的压抑感时隔四年席卷而来。那场浩劫像个猛兽,吞噬了多少英雄。
当年身陷囹圄二十余载,终于回归社会的晚年胡风面对他的儿子问他,请他在“诗人、文艺理论家、翻译家”三个头衔中选择的时候,他毫不迟疑地回答:“诗人。”诗人敏感、温柔、单纯、率真,这些品质在胡风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在那样黑暗的年代,胡风就像一颗夜明珠,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胡风很让我敬佩的一点是他注重扶植新作家。比起现在明争暗夺,用尽各种手段炒作的一些人,他干净纯粹的像一汪清泉。“新的作家,因为对于生活的执着,也因为没有受到文坛风气的腐蚀,能够带来思想里的真朴和感应力的新鲜,给文艺传统输入新的血素。”正因为这些新人,为“七月”文学派的发展壮大提供了很好很扎实的人力资源。不论是小说派还是诗派,都堪称中国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文学发展中的生力军。当胡风受到批判的时候,曾经的朋友与他刻意疏远,我难以想象当时的胡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那种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悲哀真的足以让人内心溃不成军。令我惊讶并深深感动的是,当批判运动进入白热化的时候,胡风“更是积极布置朋友们主动写批判文字过关,一求尽可能地保证创作的有生力量。”在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会更糟的时候胡风此举真的值得让所有人对他俯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鲁迅和胡风是师生,也是挚友,自然他们的性格有很多相似之处。胡风受到鲁迅坚韧战斗精神的影响和熏陶,心悦诚服地在鲁迅的旗帜下挥笔战斗。我认为胡风比鲁迅更为正直,他更为对事不对人。在敏感的时期,胡风敢于发表舒芜的《论主观》,在《论主观》受到批判的时候,胡风坚定地站在被批判者一方,不仅为之辩护,而且极力支持舒芜出击迎战。在鲁迅去世后,社会各界对鲁迅的怒意转而发泄在胡风身上,胡风依然坚持自我,凛然面对千夫指。他的坚韧不拔,忠于自己内心的精神深深感染了手他扶植多年的正直的小说家和诗人们。他们毅然决然走进身心具受摧残的漩涡,展现了同鲁迅同胡风一样的“硬骨头”精神。
诚然,现在胡风的冤案已经被平反,经历了三次平反,世人终于愿意承认当时人们犯下的重大错误。可是,这距离胡风去世已经是三年之久。所谓“泉下有知”,不过是犯错的人为了自我安慰,减少自己内心的愧疚的借口罢了。如果他没有生活在那样的年代,也许不会这么突出这么优秀,这是他身为文人的幸运。但这份幸运的代价却如此巨大。他爱国,也爱深深爱着文学。胡风女儿张晓风回忆说:“一天,将要考大学的我的大儿子来看望外公,并征求对他报考专业的意见。不料,父亲听后竟急切地说:‘不报文科!不报文科!’他一生致力于文学工作为它而战为它而受苦从不言悔,却不愿自己的儿孙们以它为专业。这也反应了那场浩劫对胡风造成了多深的伤害。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已经造成的伤害无法挽回,胡风冤案存在提醒着国人们以史为鉴,这将是他对深爱的祖国最后的回报,我们应铭记于心。
【篇三:那年冬天风在吹作文】
我家的邻居,是一个和安静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冷冰冰的人,很少言语,偶尔遇上了也只是轻轻颔首,便算是打招呼了。她很爱红色的东西,衣服、包包、鞋子,还有一头张扬的红发。本是极其恶俗的颜色,却与她冷冰冰的气质并不冲突。
新年过后,天气不暖反冷,天上也滴答落着小雨,空气中也漂浮着一丝丝寒冷。
因为时间的推移,天越来越黑,天气也渐渐变得更冷,我耐不住天气的变化,回到房间穿了衣服,便赖在铺着毛垫的飘窗上不想走了。
外面的雨滴滴答答的落着,窗外的小巷很是安静,除了偶尔能听见小巷外车子飞奔而过的声音,其他的就只有隐约听见的雨滴掉入水洼的声音了。
一辆自行车慢慢悠悠的行驶在小巷中。是什么人根本看不见,全被她自己撑的雨伞遮住了。只觉得她骑得很慢,还能听见空旷的小巷中传来老旧自行车的吱吱呀呀声。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一边的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风,树叶全被拉拢到一侧。而遮住半个自行车上的雨伞更是被刮到一边。
只是雨伞被刮到一边还无所谓,可是自行车上的人被雨伞带倒,重重地摔在积水处,被弹起的水花溅了一身,自行车也压在了她的身上,接触地面时发出了刺耳的一声。
被吹掉雨伞的人原形毕露,那一头白发更是扎人眼球。
我惊异地瞪大双眼,这人竟然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外面的雨虽只是稀疏的,但却很大滴,不一会儿就把老婆婆的满头白发淋湿了,一撮一撮的贴在脸上;身上本是暖和的毛衣也被积水浸湿。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天气,让一个年迈的老人躺在积水里,还淋着雨,不得冻病了!
那老婆婆估计也是冷了,从摔倒的瞬间回过神来,就挣扎着起来。可是她刚刚探起了身子,有痛苦的扶着要倒了下去。
我心急地看着老婆婆。只见她脸上布满了透明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五官也因为痛苦而拧在一起,从窗户里还能听见外面飘来的老人的呼救声。
我犹豫着要不要下去,老人已经因为寒冷而有些颤抖了。因为天色已经接近黑色,路灯也亮了起来,惨黄色的灯光更是将她照得更为可怜。
突然,一个艳红色的身影冲进了我的视线里。那头张扬的头发使我一下认出,那是我的邻居。
从窗户里传出细细小小的声音,听不出是说什么,却听得出语气中的关心。
我从未看过邻居的阿姨有如此关心的表情。
她将那老婆婆扶到一处能遮雨的地方坐下,把自己的红色外套裹在老人湿答答的身上,尽可能的让她相对温暖、舒服些。
而阿姨却只穿这一件毛衣,颤抖着打电话。因为着急而变得大声的声音从窗户里传来,隐约能听出她在打给医院。
天已经黑了,救护车才慢慢悠悠的赶来。医生从车上跳下,将老人利落的抬到担架上,再小心翼翼的放进救护车。而阿姨一边着急的让医生快点,一边也跟着进到救护车里,跟着他们扬长而去。
小巷子满满恢复平静,救护车的低鸣声也慢慢远去,只剩下变了型的自行车和那被刮得只剩雨伞柄的雨伞静静的躺在地上,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暖黄色的路灯照着地面上的东西十分明亮,像一层层黄纱轻柔地铺盖着,很是温暖。
我回想着邻居阿姨的身影似乎不在冷冰冰的,红色的头发将我的房间照耀的暖暖的,连风吹进来也变得暖暖的,暖暖的……